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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全)-35

大裤衩   ·   发表于 29天前   ·   长篇连载
  
第118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丝小内裤。饱满之处有了水迹,眨眼间,连这条小内裤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闪,郭泳娴已扑到我怀里,双腿分跨坐到我小腹上,香吻压下,仓促之间眼镜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我坏笑道:“骚味是庄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时就好。”

郭泳娴咬着下唇,美目几欲喷火,节骨眼上莫说半小时,分秒都要命,她微抬肥臀,用戴着钻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龟头仰视蚌蛤口,稍一接触即落臀吞入,一声娇吟,全根尽没。

“中翰,亲我。”

郭泳娴随即耸动,我感觉大肉棒进入了一个火烫的暖壶,里面仿佛是煮沸的热水,如此炙热不泻不降温,必定会爆发,到时候不堪设想,我点点头,送上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在空气中,唾液顺着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润了几乎烧干的咽喉,挺动的下体,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壶。

郭泳娴在呻吟:“中翰,爱我。”

“爱。”

我怜爱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双手扶住她的软腰,托着她的肥臀,尽量助她节省耸动的力气,有权力欲望的女人总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因为她同样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里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个地方才是高潮兴奋点,只要找到那个兴奋点,她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摩擦,不顾一切地摩擦,这关键点必须自己来掌握,必须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厉害,好舒服。”

郭泳娴鼻息咻咻,端庄的美脸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为傲的巨物给她提供了摩擦兴奋点的强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占据阴道,充实得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只要耸动抽插,任何兴奋点都能轻易触碰到,这就是郭泳娴迷恋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感动到她,她就喜欢你,臣服你。

我轻易地就能感动到郭泳娴,给她钻戒,跪她脚下说甜言蜜语都只是小感动,给她权力,让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动,如今,我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怎能不对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会去死。

我当然不会叫郭泳娴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体:“脱光更舒服。”

“我脱,我马上脱。”

郭泳娴几乎用撕开的方式解下白衬衣,脱下贴身内衣和乳罩,她的发髻已有些凌乱,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吃了催情药的荡妇,我从来没感觉过肥臀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啪啪声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翘的乳头,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娴尖叫着耸动最后几下,整个娇躯扑倒在我身上,收缩的蜜穴深处有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惹得我浑身哆嗦,我真想将精液射出来,射进她的子宫里,可我忍住了,毕竟罗彤还略显稚嫩,公司还需要郭泳娴去掌舵,我不能让她怀孕。

“为什么不射?”

喘息声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娴如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缠住。

“我不想让你这么快怀孕。”

“为什么不让我怀孕?”

“你怀孕了就不能跟你做爱。”

“你喜欢跟我做?”

“很喜欢。”

“喜欢就对我好一点。”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我轻抚肉肉的滑肌,突然惊叫:“哇,这钻戒好刺眼……”

郭泳娴娇笑,左臂伸直,五指绷紧,一颗闪亮夺目的石头真的发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来,我听到了甜甜的蜜语:“老公,我爱你。”…………

郭泳娴要召开董事会了,我却离开了公司,该放权就应该放权,相信郭泳娴比我更适合CEO这个职位。

离公司不足一公里处是五十二层的国投大厦,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筑堪称上宁市的新地标。

说实话,刘思明能晋升为国投行长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刘思明饶幸填补银行亏空后,即便不被审查,也会被降职处分,没想到他还能晋升了,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国投银行区别于一般银行,属于中央直属,该银行行长属于副部级,与乔羽平级。在上宁市里,能与乔羽平级的官员并不多,能不被乔羽影响的官员更少之又少,刘思明就是一个与市委书记平级,又不受他影响的官员。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昨晚孟姗姗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气话,还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前来赴约,按道理来说,国投行长位高权重,他说有事必定是要事,这又增加了我内心里的不安。

不会报复我吧?

我越想越担心,人站在国投大厦里了,还想着打退堂鼓,正要转身离去,突然听到有人喊:“中翰。”

“聂小敏?”

我惊喜地发现不远处身穿制服的聂小敏朝我飞奔而来,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举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兴奋,我也很兴奋,差一点拥抱她。

“我知道我们一定还能见面。”

这是聂小敏站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很真诚,我感动了,回以最真诚的笑容:“当然要见。”

“是来找我吗?”

聂小敏狡黠问。

“我想说恰好路过。”

我揉了揉鼻子,时隔半年多见面,眼前的娇小丽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聂小敏掩嘴娇笑,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肘道;“走,到我办公室。”

办公室?我微微吃惊,聂小敏不是说“我们的办公室”而是说“我的办公室”这意思说,她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我一边跟随她身后,一边问:“升职了?”

“嗯,我现在是信贷部的主管。”

聂小敏显得神采飞扬,一路疾走,引领我进电梯,我紧紧跟上,她伸手摁下楼层键,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瞬间,我下腹贴上她的制服小翘臀,暧昧地闻着沁人的发香,聂小敏吃吃娇笑,乱扭着身体,我下意识问:“怀明珠,宣娆她们可好?”

聂小敏一愣,乱扭的身体僵住了,我顿觉异样,扳过她身子,紧张问:“怎么了?”

聂小敏怔怔地看着我,神采飞扬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叹,无比凄凉道:“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你要不要听。”

我猛点头,直觉告诉我,我将听到很多我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十九楼是国投银行信贷部,我默默记下。

聂小敏的办公室不算大,但窗净台明,很有商务气息,她给我泡了一杯热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只喝一小口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极佳,可我已没有了品茗的心情,因为聂小敏的神情很阴郁,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一丝不详的感觉冒了出来,眉角突然狂跳。

“很难启齿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迷人些。

聂小敏踱了几步,酸楚之色更浓,她看了我两眼,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怀明珠,宣娆,江菲菲?”

我没有丝毫考虑,点头道:“有真心喜欢。”

聂小敏小声问:“有没有特别喜欢宣娆?”

我皱了皱眉,很不耐烦:“为什么单独提她?我说过,你们四个我都喜欢。”

聂小敏缓缓道:“很遗憾,宣娆死了。”

我很平静地再问一遍,聂小敏心情沉重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心这才开始翻江倒海,眼前浮现着一位笑声动听,时尚娇媚的长腿美女,华夏银行四美中,宣娆最漂亮,我还深刻的记得那次与银行四美群欢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为追忆,我怎能不难过。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出车祸。”

聂小敏幽幽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

“半年前。”

聂小敏背过身去,双肩微抖,她一定很难过,四个美女相处久了,自然感情笃深,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聂小敏的香肩安慰,可无论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还是抖个不停,我难过极了,轻抚聂小敏的秀发默然不语。

突然,与办公室相连的小门传来一阵笑声,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轻怕聂小敏的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未来的日子会像隔壁那女人的笑声一样美好动听,别伤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娆,给她上柱香……”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话音未落,隔壁笑声戛然而止,连接的小门忽然打开,一位美丽的飘逸的制服美女冲了出来,开口悦耳动听:“谁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活过来啦。”

我心跳加速,头皮发麻,眼前这位美女不是宣娆还能是谁?

怎么回事,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看向聂小敏,她已经转身过来,香肩仍在颤抖,只不过脸上没有半滴眼泪,而是笑得花枝乱颤,这时,隔壁房间里又走出一位掩嘴娇笑的美女,我再一看,原来是怀明珠。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三个美女给戏耍。

“很好笑吗?”

我非常愤怒。

“哈哈。”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后仰,我恼怒着转身就走,将要到门边,香风簌簌,三位制服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赔礼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发坐下,怀明珠靠在我左侧娇滴滴道:“总裁大人,别生气,我们只是让你体会一下半年前我们听到你出车祸时的心情,明白了吗?”

我恼怒道:“荒唐,开玩笑也有个谱,你们这是骗我的感情。”

宣娆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温柔:“骗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车祸,你会很难过。”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软枪子,胳膊触到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随着消失了大半:“你们这样做太过份了。”

聂小敏冷哼一声:“你结婚连个帖子都不给我们,谁过份?”

“这……你们怎么知道我结婚?”

我微感意外。

“一大早,姗姗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礼画面发到我们的email,好幸福,好羡慕喔。”

怀明珠笑得阴阳怪气,一股酸味飘来,腐蚀了我的硬心肠,我尴尬道:“我不给你们喜帖是有原因的。”

聂小敏冷冷道:“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怕我们弄出事来,破坏你的婚礼罢了,哼,我们不是小孩子。”

我急忙解释:“不是这意思,我是见到了江菲菲……”

三个美女一听江菲菲三个字,都脸有异色,宣娆小声问:“你见着江菲菲了?”

“她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提到孙家齐,我就没好气,忽然见三个美女在交换眼色,我狐疑道:“怎么了?”

三美女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怀明珠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噫,我心里更奇怪了,追问下,聂小敏首先向怀明珠发难:“说对不起有用吗?”

怀明珠抬起头,委屈道:“你们都骂了我好几个月,现在又旧事重提。”

宣娆一声娇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急得直叹气:“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编什么可怕故事出来吧,我心脏很脆弱的。”

宣娆交叠两腿,上身挺得笔直,伶牙俐齿道:“这事全怪怀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时,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身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性爱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欢我远胜于喜欢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痒痒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你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做爱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吞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点心虚。

“想什么?”

我隐约猜了什么。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口而出:“他想强奸小君。”

“后来呢。”

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喷火。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强奸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银行捣乱,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口:“你才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情妇,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骚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高兴。”

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情妇么?”

“没,没……”

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入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乱,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三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入时的绝色美少妇,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

办公室一片笑声。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不来。”

我猛摇头:“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衣服没乱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屁股,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入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屁股?”

“哼。”

玉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乱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

“你走得挺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人妻,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唇膏晶亮,诱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香舌忘情缠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唇,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会来,她们很高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办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乱,粉腮红润,剪水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欢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身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

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

“假的。”

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做爱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

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 “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那为何最后成交?”

我颇感意外。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异:“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让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的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刘行长请说。”

我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刘思明说到今日见面的主题。

“国家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下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

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行长的意思是……”

我内心一阵狂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这个自然。”

我点头赞同,如今的社会现实残酷,没有免费午餐。

刘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

“很合理。”

我依然赞同。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确实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觉得不够。”

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样,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就要把握住。”

我点头附和:“看来刘行长希望人生有五喜……”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操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

我反问。

“嗯。”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

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是傻子。

“没问题,但尽量抓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刘思明毫不掩饰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我在笑,眼神却凌厉地注视着刘思明。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十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中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会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绝分猎物。那位收获少的猎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后,他开枪杀死了收获多的猎人,独自抢走了猎物。”

我愕然。

刘思明道:“很多人听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那位收获多的猎人太小气了,咎由自取。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一旦面对取舍的时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样的错误,贪婪,自私,最后被自己人出卖,什么都没捞着,还把命给搭上。我不希望与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钱这个东西谁都爱,但我不会让咱们的收获过于悬殊,三七开是最佳比例。”

我听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对刘思明另眼相看:“跟刘行长一起共事,不但能赚大钱,还能学东西。”

刘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学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稳稳地拿起咖啡,很冷静地喝了一口,尽管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气,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试探道:“刚才刘行长的故事以及一番诚恳的话打动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刘行长,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有圈套。刘行长千万别介意,这个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有时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中翰你……”

刘思明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

“我的话虽然难听,却是我向刘行长打开了心扉,是真心话。”

我把握好分寸,进退有序,不至于让刘思明难堪。

刘思明微微点头,一声叹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语锋一转,突然问:“我只想要刘行长解释一下,你跟乔羽乔书记的关系。”

刘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声大笑:“哦,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你担心我突然晋升有可能是得到了乔羽的某种帮助,所以迟迟不表态,对么,呵呵,我理解,我能理解。”

“谢谢。”

话到这个份上,我也无需隐瞒。

刘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来,这次,他眼里全是兴奋之色:“中翰,我坦言告诉你,我与乔羽的矛盾已不可调和,这次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争夺异常激烈,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选,还有一位是乔羽的人,最终还是我坐下,光这一点,我和乔羽就已站在了对立面。”

“前段时间,你们公司的孙家齐嚣张跋扈,依仗乔书记做保护伞,屡次威胁原来华夏银行的几位女职员,她们你也知道,就是聂小敏,怀明珠,还有分行的江菲菲,宣娆。搞得总行与分行两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个中恩怨我不太清楚,中翰想知详细,可以问一下她们。”

我尴尬摇头,这些事情已从宣娆的口中得知,刘思明一说出来,刚好与宣娆所述吻合,我对刘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刘思明道:“我开始觉得孙家齐是KT的人,KT与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谁知那个孙家齐越发猖狂,手段毒辣,还绑架了江菲菲,连报警有没用,把另外三个女人吓得连银行都不敢出,迫于无奈,银行送她们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原以为过了几个月,这个孙家齐会收手。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孙家齐依然不放过聂小敏,几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姗姗想办法,姗姗跟我商量过后,我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去见乔羽。”

刘思明冷哼一声:“你猜他乔羽怎样?”

我摇摇头,沉默不语。

刘思明道:“这乔羽竟然对孙家齐的事情只字不提,顾左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暗示我加入他的阵营,许诺给我诸多好处,并希望我辞掉国投行长的职位,让位给别人,代价任我提,好大的口气啊,可以说,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当时非常震惊,不动声色也不答应,回来后我与中央联系,把乔羽的动机全部上告。没多久,中央来人,让我把事情闹大,于是,姗姗就把报社的朋友请来,将聂小敏受到恶势力威胁的消息传开 ,报纸刊登的当天,乔羽打来了电话,表示亲自过问这件事。此后,孙家齐再也没有来招惹聂小敏她们。国投大厦刚装修完毕,我就把她们三人从华夏调来国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听说做了孙家齐的女人。”

“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我怒不可遏,霍地站起,刘思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让你李中翰醒过来,亲自清理门户,要不然KT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我暗暗责怪自己冲动,叹了叹坐下,表面仍在试探:“之后乔羽还找过刘行长么?”

刘思明道:“没找过,几次市政府会议上有见面,但都不打招呼,他一定视我为敌人,恨之入骨。”

我恨恨道:“他也是我的敌人。”

“我略有所闻,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既是朋友,何况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顾虑是对,换成我,我也会小心谨慎,幸好你为人真诚,袒露了心声,如今你应该放心了。”

“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动朝刘思明走去,与他再次眺望上宁市景,乔羽已经在这片美丽的地方种植了庞大的势力,能多一个同盟联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还不放心,大可去查证我所说的话。一个星期后,我要赴美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间开始操作,和上次一样,我把资金注入一个国外账号,你用这个账号进行操作,具体操作你全权负责,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样。”

“姗姗姐也去美国?”

我一愣。

刘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姗姗留在国内与你配合,我期待你们再次联手成功,我去美国考察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中翰你照顾姗姗。”

“照顾姗姗姐?这从何说起。”

我大吃一惊。

刘思明苦笑:“喜欢姗姗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仅要替我照顾姗姗,还要避免别的男人接近姗姗。”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思明诚恳地给我半鞠躬:“拜托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很担心刘思明是在试探我,我不停挠头:“刘行长这么在乎姗姗姐,我尽力而为。”

“我当然在乎她。”

刘思明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俩注定是夫妻,永远不会分离。”

我赶紧送上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白头偕老。”

刘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红光:“中翰,你以后别喊姗姗姐了,她会不高兴的,你喊她姗姗就好。”

“呵呵,只要姗姗不介意就行。”

话音未落,偏门忽然打开,孟姗姗华丽出现,说华丽肤浅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袭黑色吊带晚礼窄裙,简约而隆重,性感而高贵,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强身体曲线,却刚好把最关键的凸点遮掩起来,丰乳乍现,呼之欲出,让男人一直着急地等待着,等待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不小心蹦出来,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会蹦出来,这就是设计这种吊带晚礼窄裙的精妙之处,除非眼前这位美艳得令人疯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带晚礼窄裙并不长,只及大腿的一半,绷直浑圆,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缓缓朝我和刘思明走来,没有穿丝袜,赤着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态轻盈,雪白的脚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吗?”

刘思明问了一句很幼稚的问题,国投大夏在上班期间为中央恒温,行长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就算外边下大雪,屋内仍然温暖如春,孟姗姗当然不觉得冷。

“漂亮吗?”

孟姗姗甩动微湿的秀发,没有理睬刘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转了个圈,幽香扑鼻,姿态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脑迅速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给刘思明抢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姗姗轻扭纤柔的脖子,飘了刘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带我去美国,否则,我就穿这件衣服去跟别人约会,我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约会。”

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宠爱的女人才敢这样对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阵泛酸,宠孟姗姗的男人发话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够放心去美国。”

我干咳两声,脸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带姗姗姐……呃,那就带上姗姗去美国啊。”

见我改口,孟姗姗果然欣喜,刘思明叹息道:“姗姗,中翰已经答应了,你留在国内和他一起配合,万一失败,我人在国外比较有利,至少有更多缓冲时间,因为我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无法处理。”

孟姗姗的神情渐渐凝重,事关重大,她没有像别的小女人那样继续不依不饶,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刘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满了柔情:“不是我不让你去约会,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险。”

孟姗姗撒娇:“我会闷死的。”

刘思明柔声道:“中翰答应照顾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说不定他更危险。”

刘思明看了我一眼,摇头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险。”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险吗?”

孟姗姗娇嗔,她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叹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孟姗姗让我见识到她另外一面,撒娇,小气,白痴。

刘思明就永远不会是白痴,他老练沉稳,话中还隐藏着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险,我所指的危险男人是那些能将你带走,给你一切,让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险,他的家就在碧云山庄,他的公司,他底细我都知道,他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带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刘思明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特别是经过昨晚婚宴后,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老婆,我再横刀夺爱,人家都会说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前妻,这跟葛玲玲不一样,杜大卫远没有刘思明的名头大,影响深。刘思明话中的含意很明确,我可以勾引孟姗姗,但我无法夺走孟姗姗。

刘思明还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远无法专宠某个女人,这些话很刺激孟姗姗,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条,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跟中翰约会,你不吃醋?”

刘思明微笑着摇摇头:“不吃醋。”

孟姗姗咬了咬下唇,又问:“我穿这样的衣服跟中翰约会,你也不是担心?”

刘思明继续摇头:“不担心。”

孟姗姗冷笑,轻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刘思明问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刘思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不过一闪即逝,我紧张之极,又不方便插话,就像块木头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口闹上别扭了还把我扯进去。

刘思明深深一叹,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刘思明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为刘思明言不由衷,孟姗姗才得寸进尺,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万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想缩回双手,反被孟姗姗紧紧牵住,她缓缓后靠,香喷喷的娇躯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下体竟然硬起来,顶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的小腹,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的下体顶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猛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进去,就拔出来,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乳房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内裤,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欲望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

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呼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顶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穴口。

“姗姗。”

我一声低鸣,下身疾挺,大龟头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肉棒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阴道,我徐徐进入,大肉棒满满充斥了整个肉穴。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进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拔出来可以,但还要插进去,我拔出一半肉棒,又徐徐插入,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拔出来。”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小腹贴着肉臀,大肉棒缓缓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爱液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拔出来了,喔,你别顶,别顶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没有丝毫停止抽插,“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快拔出来,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猛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对面地抽送,手上使劲,猛捏高耸的奶子:“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肉穴,不一会,孟姗姗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快拔出来,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交换一下眼神,伸长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杏目倒竖,怒瞪我一眼,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不停小声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动起来,孟姗姗咬咬牙,扬声道:“我……我在换衣服。”

“换衣服?”

刘思明急了:“中翰在里面你怎么换衣服,这不让他看光光吗?”

孟姗姗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还在乎我给他看光光啊?”

刘思明低声下气道:“那不是说笑吗,好了好了,快开门,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觉得很滑稽,孟姗姗有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像我征询我的意见,我慢慢跪下,弯腰,目光温柔,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孟姗姗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发披散开来,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肤强烈衬托,我缓缓抽动大肉棒,带出黏滑的浆液,生怕被门外的刘思明听见,我并没有太用力,但孟姗姗却受不了,她的呼吸由轻到重,呻吟从弱到强,最后竟然肆无忌惮:“嗯嗯嗯,我就不许你看,我……我马上就换好。”

刘思明将檀木门拍得砰砰作响,焦急喊道:“什么声音,你们做什么?”

“喔喔,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喔喔喔……”

孟姗姗搂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嘴,与我缠绕,与我迎合,一点都不惧怕一门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门,她孟姗姗不怕,我更不怕,红杏出墙从来都是狼狈为奸,我有一种做奸夫的感觉,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尤其像淫妇。

“你开门,快开门……”

拍门声停歇了,但叫喊声仍不绝于耳,孟姗姗被我强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开,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点。”

“姗姗,你有没有搞错啊,太离谱,你这样喊,我还有脸面么,我求你了,快闭嘴,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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